第七百八十三章 猛吉大婚

葫芦小喵喵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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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猛吉瞧着阮清歌玩的又溜又简单,就觉得没什么意思,却觉得还是应该给阮清歌一个面子。

    可打脸的事就来了,他刚把铁板穿上,还没等站稳,那铁板竟是向前划去,他刚要用内力稳住,却听闻阮清歌小声道:“我都没用内力的,那样多不好玩。”

    猛吉听闻一咬牙,硬是晃悠着平衡四肢。

    可越是这般,越是站不稳,‘啪嚓!’一声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
    阮清歌和箫容隽很不客气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猛吉一瞪眼,有些恼羞成怒,他试了几次,不是摔倒就是站不稳,脚下两个板子分东离西,就好像要跟他作对一般。

    后来他直接坐在地上,也不起来了,怕打着地上的雪层,怒道:“这什么东西!看你玩的那么好,怎么到我这就不是了?”

    阮清歌挑眉一笑,道:“我打小就爱钻研这些物件,自是熟悉的很,你这刚接触,能这般就已经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你教教我!”

    猛吉欲要起身,箫容隽上前一步,拽住猛吉的双手,将之捞起,道:“学习可以,自己去一边学去。”

    阮清歌挑眉看去,便瞧见箫容隽将那鞋子穿上,缓慢向着阮清歌走来,意图十分明显。

    自是在证明自己的智商比猛吉要高上一百倍。

    正当阮清歌要竖起大拇指之时,箫容隽身形忽而不动了,只见一只脚缓缓向下滑去,他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,瞳孔微微闪烁,一手攥成拳想要控制住,却是不可。

    阮清歌缓慢移动着脚步向后退去,大有然他自生自灭之态。

    奈何那身后的猛吉瞧见,眼神一闪,快速向着箫容隽身后冲来。

    本就与那滑板做斗争的箫容隽眼底一暗,愣是抬脚躲过,顺势踹向猛吉的后背,可猛吉也不是善茬,转身抱住箫容隽的大腿,两人瞬间倒在雪地中,向着坡下滚去。

    阮清歌在坡上笑的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身侧亦是传来低笑,阮清歌转身看去,正是沐诉之带领白凝烨和刘云徽走来。

    她侧目看去,瞧见白凝烨身上正背着包裹。

    “怎地?现下就要走吗?”

    “嗯!寒地传来书信,要我回去处理事务,这次回去之后不知多久才能再来。”

    阮清歌闻声眼底闪烁,瞧着下面正打成一团,玩的不可开交的两人笑道:“若是可以,日后京城再见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在何人耳中都是一副雄心壮志,自是知道在京城相见意味着何事。

    白凝烨郑重点头,箫容隽和猛吉如同两个雪人上来,本来打算将白凝烨留下欲要喝个送别酒再走,奈何白凝烨不干,一行人将他目送到远方,这才看向阮清歌准备的东西。

    沐诉之和白凝烨瞧着好奇,一同玩了起来,不多时孙可人前来,瞧着跃跃欲试,几人玩到深夜,天空下着飘雪,几人才回到军营中。

    阮清歌与箫容隽一同将猛吉送出军营,这才回了别苑。

    转眼间三日过去,这天是猛吉与托娅大婚之日,箫容隽带着阮清歌准备贺礼前去。

    养子与亲生女儿的婚礼,自是热闹举行,此时阮清歌和箫容隽正坐在宾客席位上,托娅正由媒人牵着来到一身大红喜衣的猛吉跟前。

    在路过箫容隽身侧之时,托娅不着痕迹的停顿了片刻,亦是侧目意味深长看来。

    阮清歌侧目瞥向远方,当做没看见,箫容隽更是眼底冷清,好似毫无察觉一般。

    阮清歌气不过,抬手掐着箫容隽的手臂,后者吃疼看来,抬手搂住阮清歌纤细腰肢,“怎地?夫人这是醋了?”

    阮清歌笑呵呵看着眼前正在拜天地的两人,抬手抚摸着心上人的面颊,这些时日在边塞,他整个人的棱角好似磨平,道:“我男人能被别的女人看上,是他的本事,但能为我留下,甘愿做个柳下惠,是我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箫容隽深深看向阮清歌瞳孔深处,瞧着那里面蓄满盈盈笑意,亦是勾唇一笑,并未言语。

    吃了酒,看了戏,箫容隽被迟烈可汗叫去,阮清歌一人也不孤单,找了阿西婆,一同坐下,两人聊着医药之事。

    不多时箫容隽归来,瞧着差不多便要回去,临走的时候阮清歌给当初帮主她的两个女子留下了一本书籍。

    那书是她一路上前来用于解闷的,虽然是汉书,但那两人常年在阿西婆身边,相信应该能看的懂。

    那俩人在瞧见书上署名之时一阵兴奋,不断对着阮清歌道谢,还要拿出冬季研制的腊肉作为谢礼。

    几人相处多时,也都知道彼此的脾气,阮清歌笑呵呵接下,与箫容隽离去。

    隔着许远,阮清歌都能察觉到那道炽烈的光线一直在追逐着两人,与其说是两人,不如说是箫容隽。

    阮清歌在心中叹息,侧目看向正*骏马的自家男人,长得这么帅,这么有魅力作何?当真是祸国殃民!

    刚进入军营范围,阮清歌便听闻远处传来一道道呐喊欢呼的声响。

    她不解眺望远方,便听闻身侧男人解释,“应该是他们玩的正开心。”

    阮清歌心下有了了然,应该是那雪道,三天的时间,箫容隽加急制作了不少铁板,而箫容隽的脑子十分灵活,并未浪费一分一毫,那铁板中间能抽出一把软剑,整个板身则是剑鞘。

    这一看,那山丘上黑压压满是人群,一批又一批的士兵从那上面滑下。

    有的摔倒,有的一冲到底。

    不管如何,倒也都是和乐融融。

    回到军营,箫容隽将马匹放在马棚,便听阮清歌道:“马上要春节了,有何打算?”

    箫容隽扫视一眼周围,道:“以往在军营中都是吃些酒肉,不如今年便由夫人来安排。”

    阮清歌暖暖一笑,“好啊!若是准备不周,夫婿可不要怪罪。”

    箫容隽垂眸看去,眼底闪烁光华,笑道:“不会,就算在那一天夫人什么都没有准备,依旧是一个吉瑞高照的好年。”

    阮清歌被逗得歪倒在箫容隽怀中咯咯直笑。

    因为一个滑雪,让士兵在枯燥无味的军涯中体验到乐趣,自是给了阮清歌信心,这年,也一定要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