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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子瑜发现，其实还是能说一些，但说了也等于白说，基本是透露不了灵泉空间的情况。
她这些话只能让宋谨知道有个神奇的东西，但没办法利用，唯一能用的也就是那一麻袋的蔬菜瓜果。
秦子瑜取了麻袋里的东西时，千雁就察觉了，毕竟她就是灵泉空间，里面多了少了什么东西第一时间就能知道。
秦子瑜透露这点信息她没再限制，关于灵泉空间的具体情况，对方是无法说出去的。
对方以为如此能和宋谨更交心，实际上不是那样的。
秦子瑜将来能不能有好日子过，完全取决于宋谨的良心。一个求生欲这么强的人，到最后肯定会想各种活下去的办法。
宋谨是喜欢秦子瑜，但达不到深爱。尤其是他性命危机还未解决，秦子瑜又有这么多说不出去的秘密。
依靠那麻袋的食物，秦子瑜和宋谨在山洞的半月过得还算轻松。
他们的人了后，很快被接回京城。
即便有秦子瑜帮忙，宋谨回去还是大病了一场。
等恢复过来，宋谨和秦子瑜说起了高人的事情，还询问她有没有办法追得上高人。
“可以试试。”听说了能飞的银虎，秦子瑜心下有些激动，难道除了灵泉空间，这个世界本身就有修士吗？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她说不出空间的事情，却能从其他地方寻来修炼功法给阿谨。
两个月后，秦子瑜出发，宋谨自然是跟着的。
千雁没多关注他们，还不知道这事。
是以当姜君淮驮着她在山间巡视地盘，被秦子瑜撞见了，她略微惊讶了下，但不意外。
尽管千雁的面貌发生了些变化，模样长大了不少，秦子瑜还是第一眼认了出来。
刹那间，她脸色已肉眼可见惨白下来。
“走吧。”千雁摸了摸姜君淮的脑袋，原本停在半空中的银虎咻的一下跃去了远处，眨眼间就不见了踪迹，只留下秦子瑜在原地愣神。
宋谨被人拥着追上来，就见秦子瑜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，询问怎么回事。
秦子瑜摇了摇头：“说不了。”
“那高人不必再寻了。”
“她是个心肠极硬的，不会帮忙。”
能说的就是这些，再具体也说不了。
宋谨脸色也不好看，很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可秦子瑜是真的说不了。他安抚了秦子瑜两句，将人带回京。
内心却在思索着，高人已经无法再寻，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活下去？
秦子瑜不一般，这是肯定的，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，他是没办法弄清楚了。
对方输送到力量能让缓解身体病痛，可不治本。
那对方的血液呢？
一旦生了这个想法，宋谨便再也无法将其抛却，日日夜夜都在想这个事。
但他一时没这样做。
还有一些时间，不到最后他不想伤害她。
为了给宋谨缓解身体病痛，秦子瑜修炼勤奋了起来。
不知不觉，五年过去，秦子瑜今生欠灵泉空间的债快要还完了。
千雁又契约了不少人，灵泉空间得到许多反哺，自然是更大了。
现在契约的人数已经超过五十，空间里面热闹得很，时时刻刻都有人，各个年龄阶段的都有。
最小的五岁，最大的已经八十。
“小仙子，我的修为差不多了，打算脱离百花楼。”白楚楚说，“相关术法应该是合格，偏偏外面那些人应该不成问题。本来不想这么快的，但最近妈妈想见过我卖给一个权贵，那肯定是不成。既然我现在不必依靠谁生存，那些事情肯定是不要经历的好。”
千雁自然是赞同：“以你的修为行走各地已经没问题，早早脱离也好吧。”
“我另有些想法。”白楚楚说，“不过等我试试能不能成，若成了再同小仙子分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