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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缜密，不过是诡谲！我生的女儿我还不知道么？我真是后悔当初生了两个祸害，若不是她们的话，我的长安也不会没了。”
老爷子的声音里满是沉痛。
如果有后悔药吃，他一定会去买。
可惜，这世上压根就没有后悔药，哪怕权势再大，也无力回天。
“老爷，您放宽心。您还要给小小姐撑腰呢，小小姐的手段还对付不了两位小姐，到时候会吃亏的，您也不忍心看着吧。之前的那些药，您就别吃了，静下心来好好调理调理身体。”
阿福不想看着他透支一切。
以前是没有挂念，而如今是有了牵绊。
“老爷，您要相信，就算没那些药，您也是能提起精神的。只要您活着，对两位小姐，和他们的婆家人来说，就是一种威慑。”
阿福说得很有道理。
老爷子这些年都是靠着他的劝慰才撑过一天又一天的。
如果没有阿福的话，洛家早就落入到洛锦绣的手里了，那时候到底是洛家还是卫家都说不清了。
“嗯，我躺着休息一会儿。”
他到底是身体不好，撑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。
秦茉不知道老爷子说的这番话，她找到了顾昀。
“怎么回事？你摆平卫茹了？”
她看卫茹的怨气都要溢出来了，刚才餐桌上说的话一点分寸都没有，秦茉看着都觉得好笑，同时又有些生气。
“我和她没关系。很多话我以前没说过……我想现在总是要说出口的，不然什么机会都没有了。我不是想要让你困扰，而是……”
他想把事情说清楚，最近总是觉得秦茉在躲着他。
他知道秦茉是知道他喜欢她的事了，她不想伤害自己的朋友，也找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，所以只能躲着。
“你想和我说的话，其实我知道的，但我觉得有些话……”
秦茉斟酌着开口，也不想伤害到顾昀。
“不，你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