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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被自家娘亲揪到自己面前的九尾红狐，小汤包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困惑与无辜。
直到她看到自己的小被褥被扯得乱七八糟，小家伙整个炸了：“啊——我的被子！”
莫宁瑶：“……”这孩子的反射弧度会不会太长了一点？
小汤包哭丧着一张脸，扑向自己的小被褥。
她出生以来的第一张小被褥！
像是“泄愤”般，小汤包一把窜到莫宁瑶面前，伸手点着九尾红狐的额头，教训着：“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被褥！你都干了些什么？”
偌大的房间里，除了莫宁瑶，就剩下了九尾红狐。
这被褥总不会自己长腿跑了，会自己把自己给扯坏了。
归根究底，罪魁祸首，就是眼前这头九尾红狐！
九尾红狐眨着狐狸眼，眸底是人性化的懵懂。
主人这是怎么啦？
唔——它刚刚闻着上面的味道，好舒服，就躺上去滚了几圈，结果就成这样了……
怎么看着，好像是它做错事了？
莫宁瑶低头，就瞥见九尾红狐这一副“本狐什么都不知道”的模样。
一时，她竟苦笑出声。
小汤包难受她的小被褥没了，这会儿听见莫宁瑶居然在笑，小嘴一瘪，整个就要哭出来：“娘亲~你还笑！”
这下子，莫宁瑶连忙将九尾红狐放在地上，摸了摸小汤包的头，安抚着：“宝贝乖，娘亲不笑了。嗯？”
小汤包伸手抱着莫宁瑶的脖子，声音闷闷道：“娘亲，我的小被褥没了……”
可怜巴巴的声音，落入莫宁瑶的耳中。
她嘴角轻勾，眼底流露出一丝无奈。
这孩子，不就是一床被褥。
莫宁瑶拍了拍小家伙的后背：“娘亲再给你做一床。”
那张小被褥，是她在小汤包周岁的时候亲手给她做的。
这么些年，小汤包不管走到哪，都会带在身边。
说是产生了依赖感，也不为过。
小汤包抓着莫宁瑶脸颊边的碎发，低低开口：“我还要原来模样的小被褥。”
莫宁瑶摸了摸她的耳垂，温柔出声：“好，都依你。”
随即，莫宁瑶对门外的流萤吩咐着：“流萤，你去库房拿些软棉花、绸缎还有银丝线。”
流萤福了福身，应着：“是，大小姐。”
莫宁瑶重新走到床沿边，将床上收拾一番，把“破碎”的被褥抖在地上。
散开的白棉花扑在地上，像是染上了一层白雪。
很快，流萤拿着东西过来了。
莫宁瑶头也没回的，直接说着：“把东西放桌上就好。”
流萤应了一声“是”，将东西放在桌上后，便守在了一旁。
瞥见摊在地上的被褥，流萤眸子微微怔。
这是……
目光触及瞪着九尾红狐的小汤包，流萤似乎知道了点什么。
将床上收拾干净后，莫宁瑶这才转身。
瞥见站在房间里的小汤包，莫宁瑶无奈：“流萤，你带小汤包去院子里玩一会儿。”
流萤还没出声，小汤包却不依了：“娘亲，我不要玩，我要陪你！”
莫宁瑶怔，却是没再赶她离开了。
随后，莫宁瑶忘我的做着被褥，忘却了时间……
流萤、小汤包还有缩在角落的九尾红狐，两人一狐，煞是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