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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宁瑶伸手抵着小汤包的额头，邪性十足：“小孩子看什么看。”
小汤包两手指尖相碰，委屈巴巴的，好不可怜。
莫寒歌走上前，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，安抚着。
片刻后，莫宁瑶瞪大眼睛，竟不自觉爆了一句粗口：“卧槽！这……”
下一秒，莫宁瑶竖起衣册，让莫寒歌看：“大哥，这怎么还有男装？！”
她原以为，这次的锦纱衣秀只有女装，却没想到，居然还有男装！
靠靠靠！
大哥的思想有这么前卫？
不应该啊。
莫寒歌也被莫宁瑶吓了一跳，抬眸看向他眼前的衣册，看清上面写着什么的时候，他也是一怔。
他记得……他没有准备男装……吧。
莫寒歌摸了摸鼻子，讪讪道：“这个，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莫宁瑶狐疑的瞥了他一眼：“真的？”
要办衣秀的这个命令还是他下的，他会不知道？
被自家妹妹这般怀疑，莫寒歌轻咳两声：“真的，你等等，我把掌柜的叫过来问问。”
莫宁瑶挥挥手，让他去叫。
在莫寒歌去叫人的时候，莫宁瑶单手撑着下巴，在思考着。
或许……男女搭配，也是个不错的点子。
唉，不过也就想想了。
这里的人不要太保守，真要男女搭配了，还不得闹成什么样。
没多会儿，莫寒歌就回来了，跟在他后面的，还有刚才的掌柜的。
一路上，掌柜的心里是忐忑。
他不知道莫寒歌叫他过来做什么。
见到掌柜的，莫宁瑶也没拐弯抹角，直接指着她手中的衣册，问着：“掌柜的，这衣册，是谁给你的？”
掌柜的有些懵：“啊？这是莫公子……”
莫寒歌摸鼻子，轻咳两声，打断了掌柜的话：“掌柜的，瑶瑶问的是，这衣册上面的男装，是谁让你准备的。
本公子记得，我让你们准备的是女装。”
掌柜的连连称是，细想片刻，才敲了敲他的头：“男装？不可能啊，这衣册我都没有离过身，怎么会……
哎哟，瞧我这记性。莫公子，是这样，前两天周公子来过，可能是他不小心看到了我放在桌板上的衣册……”
莫寒歌蹙眉：“一江？”
想起周一江的性子，他也算是明白，为什么这衣册上会有男装了。
挥挥手，让掌柜的下去。
待掌柜的身影离开后，莫宁瑶缓步走上前：“弄清楚了？”
莫寒歌虽然有些郁闷周一江的“擅作主张”，但毕竟是他兄弟，他也不好当着莫宁瑶的面拆穿他的小心思，只点点头。
莫宁瑶对此倒没有什么意见，只提醒着：“大哥，这男装女装的，我都没意见。只不过，你这秀展的名字，是不是得换一换了？”
锦纱衣袖，很大程度上是偏向于女装的。
可现在，不光有女装，还有男装。
莫寒歌倒是没想到这一茬，皱着眉头，有些苦恼。
两人正商量着呢，耳边传来一阵“咚——”的声响。
回头一看，小汤包不知道怎么整个跪趴在了地上，小嘴瘪着，眼眶红了，一副要哭的模样。
莫宁瑶想也没想的上前抱起小汤包，轻哄着：“怎么了怎么了？有没有摔疼哪里，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