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6章 码头奇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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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46章  码头奇遇

    “现在杰拉尔已经死了,东西又不在我们手里,三足金乌的人应该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吧?”丁长老问杨辰道。

    “我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这件事,陈门主,这个问题你最有资格回答了吧?”杨辰看向陈镀。

    四位长老一齐看向陈镀,满脸不解,李长老的表情最夸张,他是个肚子里藏不住话的人,当即一激动站了起来,“难道说……你和三足金乌有瓜葛?”

    “哎呀李长老,你想哪里去了?那怎么可能呢?”门主也是醉了,这个李长老一直具有攻击性,而且不分对象,这个毛病真是到什么时候也改不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说,为什么连杨会长都不知道,你却知道呢!”李长老一副事态很严重的表情问道。

    “老李啊,咳咳……你别这么激动,我相信杨会长是来帮助我们的,不是来挑事的,你干嘛一上来就跟门主过不去啊?”刘长老恢复得不错,虽然脸色还不太好,但说话走路已经无碍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啊,你快坐下,让门主说话。”张长老是最不爱说话的一个,连他都站起来,把刘长老按下了。

    “好,那你就说,如果你说的有什么不对,我们四个和杨会长都不会轻饶你的!”李长老的脾气还是那么硬,感觉他才是门主。

    门主有些尴尬又有些为难,毕竟这事是悲问门的秘密,虽然四位长老是可以信任的人,但悲问门是最讲规矩的,到底该不该说呢?

    “这是老门主临死前告诉我的,说这是关乎悲问门命运的东西,不能让太多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借口!托辞!”李长老啪地一拍桌子,指着陈度的鼻子就站起来了。

    三位长老赶紧把他按下,甚至有一个捂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杨辰看着这几个老头儿哭笑不得,还是让他们早点撤了好一些。

    “实话告诉你们吧,冥古沧海晶在我的手里,是我从杰拉尔那里抢回来的,如果你们想要回去的话,我可以还给你们,但我不建议你们这么做。”杨辰终于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不,不要!千万不要!”门主和四长老异口同声的说道,经历这些事之后,那几个字他们都听不了了,东西就更不能碰了,对杨辰来说那是宝,对他们来说就是祸。

    “呵呵,既然你们这么决定,那我就不客气了,可是陈门主你知道吗?你拼命保守的秘密,三足金乌已经知道了,而且他们还是会对你们下手。”杨辰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“秘密?什么秘密?”四位长老异口同声地问道,齐唰唰地看向陈镀。

    陈镀也很惊讶,“他们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知道,总之,关于另一个宝物的信息在你的手里,他们已经知道了,但杰拉尔死了,他们应该不会很快查出来,所以你的时间并不多。”杨辰摆明事实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该怎么办?我不能再让悲问门陷入那样的境地了,我答应爷爷一定把悲问门壮大,不能让他老人家的百年基业毁在我手里啊!”悲问门虽然强大,但跟三足金乌那样的恐怖组织还是比不了的,这让陈镀很头疼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说什么啊?到底是什么秘密?”李长老听不懂杨辰和陈镀二人在说什么,急得直跳脚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丁长老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丁长老,真的可以说吗?”陈镀事到如今了,还在考虑着所谓的规矩。

    “门主,老丁无意冒犯,可已经这个时候了,就应该以大局为重,当年老门主不也让徐长老参与其中了吗?虽然老门主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事,但我多少也知道一些,是关于那个冥古碧落云的消息吧?”丁长老算是当年的见证人之一,虽然他知道的不多,但已经比另外三个长老强了。

    “冥古碧落云?这什么古怪的名字?”另外三位长老全是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“没错,就是这个东西,既然丁长老已经说了,那我就跟大家说个明白吧,这事要从爷爷小时候说起了……”

    一百多年前,当时的老门主陈忠山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童,当时家里开武馆,他也跟着学些拳脚工夫。

    小男孩都喜欢打架,陈忠山也不例外,因为自己有功夫,所以混得还不错,身后总跟着一帮小弟,时不常的跟其他街的小混混们打一架。

    可打来打去就那几拨人,而且都打熟了也不好下手了,这帮小屁孩闲着没事,就开始打码头的主意了,他们去偷船上的货。

    当时从北方运来的皮草很值钱,是贵妇们的最爱,陈忠山脑子又活,总能找着人把货给偷卖了,换了钱这帮熊孩子们就找个地方大吃大喝去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,这些小屁孩们又去码头偷货了,可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也不知道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陈忠山这天就是点背,刚准备动手就让码头的工人发现了。

    要说这些平时跟陈忠山混吃混喝的小子们真不讲义气,一见被发现了,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,陈忠山和一个小子正搬箱子,那小子撒了手就跑,一下子把陈忠山的脚给砸了。

    这下跑不动了,听着工人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陈忠山慌了。

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,把他拉进了货物堵的苫布下面。

    等工人们全去追人离开之后,陈忠山才把那人的手抠开。

    “呸呸呸,什么玩意这么腥咸,你是个渔佬啊?”陈忠山抹着一嘴腥黏吐了两口,一挑苫布,借着月光往手上一看,不禁惊呼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血!是血!”

    吓得陈忠山腿直打哆嗦,蹬着地直往后退,可那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脖子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别走!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啊?你要死就自己死,可别拽着我啊!我我我……我要回家!”陈忠山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,就算平时再跋扈,见了血他也害怕,拼命的蹬那只手。

    那人的手抓得死死的,因为陈忠山挣扎得太厉害,似乎牵动了他的伤口,疼得他呜咽起来,血流了一地。